aphorism:clure-euphoria

“I always think that I stopped growing up mentally at age 15…”

把一种儿童的幼稚推行到极致,JK要我告诉他这是给出一切,是全然的奉献,否则他将无以为继。他说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对照的案例——这不是真的。他只是一个将自己的全部体验投入一念假想中的人。

他必须理解到,这不是一种有效的理智。从十年或是十五年前对母亲背影的一瞥和对父亲眼神的初始研究中就可以分出高下——劣者轻信。而紧接着又是第二个错误——他沉醉于此,变得坚韧不拔。基于错误的原则以及防御机制的失灵,一种难寻规律的三体运动在他体内开始繁衍。

基于医生的职责义务,我会替他作出一部分发言:“我曾以为,没有被如实揭开的谜团是可怕的,它能乔装打扮为疯狂。现在我却认为世界就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谜团,是我们的疯狂使他变得可怕,因为我们企图以自己的真理来解释谜团。”

“恨意,就让它去吧!我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呢?我是完成了职责,只不过因此受伤,又不得以光荣地返归,因为我错将我的荣耀归功于异教的神。况且我已经受到容忍,同时得到帮助,在我尚未被贫病衰弱折磨而死时就得以完成夙愿,犹如儿童的一次造成混乱的实验得到理解和宽恕一样,我应心存感激。我还只有十八岁,心上的病是有可能好的。十八年的时光微缩为一点,而当下神经元的连结可加强又可减弱,所费不过一点决绝,一份虔诚的服从心而已。”

我旋即对JK说:“开端会令人疼痛。而你仍然终将能够习惯对人施以恩惠而不求回报,同理于一种只求数量的爱情一样,这本身就是一种真正的理智无法拒绝的甘美胜利。”他的眼神仍然令人心痛地木讷着,但与此无碍的是,烈日下的冰块终会融化。

这是反抗军的足够大的失败吗?有一千个平行的患者想要知道,但他们不会得到回复。我要猜测,惟有当我们、他们、我面前的白色电话座机们能够汇集于一处,真相才会显露,而这是全然超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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